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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阅:17188/回:0)关于诗歌讨论以及其它(转载于余秀华的博客)诗歌是不可理喻的,能分析的很清楚的诗歌,也许是好诗歌。但绝对不是有魅力的诗歌。 分析不清楚的诗歌,才是真正有魅力的诗歌。所以,永远不要给好诗歌下定论。要让她神秘 下去,才会有无数的读者前仆后继的去读。 举个例子,关于,顾诚那首《以树木游泳的力量》。顾诗人为什么要写?要表达什么。在顾 的心中是有解的,是确定的,是唯一的。“不知道”这是诗歌魅力的一道面纱,高明的作 者,永远不会让普通读者揭开这道面纱。 不轻易揭开面纱的诗歌是上品。一代人揭示不会,一代人喜欢和研究这首诗歌;两代人没有 答案,两代人继续;上品的诗歌永远像蒙娜丽莎的微笑。 下品的诗歌,像白开水,直白和没味道。 作者看作品,得出的结论,肯定不是顾诗人创作时的所感所想。假如,一天,诗歌评论界对《树木以。。。。。力量》做了权威的论断,读者也给于认同。 那么我相信,这首诗歌的魅力也就寿终正寝了。 诗歌的魅力与是否“凝练”关系不大。故,是不是好诗歌,凝练不是判断的标准。那么,为什么人人又说“好诗歌要凝练呢”?我个人认为,凝练只是好诗歌在某一时刻的“表现”罢了。 很多时候,我们把好诗歌(上品诗歌)的“表现”当做了好诗歌的标准,这是完全错误的。 好诗歌可以表现为有音乐美,可音乐美并不是好诗歌的“特征和实质”; 比如,像秀华这个作品,红梅就会困惑:啊!不对啊!以前书上看的,老师教的,自己的体会,全是诗歌要这,要那。。。。,按那些标准,这个作品根本不能算好作品啊! 其实,以前,我们多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全部把好诗歌的“表现”当成了好诗歌的“实质”。用部分代替了整体,用不重要的东西套重要的东西,用表面的东西套核心的东西; 这种错误让我们在有新的优秀作品出现时候,感到茫然,愤怒,无法接受,因为新的优秀诗歌完全颠覆了我们评论的“知识”。 “知识”有时候是害人的,知识是束缚人类思想的绳索;知识让我们流于表面,而忽略了文学作品的本质。 认清诗歌的表现不等于好诗歌的本质,对于我们做好评论有极其重要的作用,这让我们能更用心接触到诗歌的本质量和核心。 朦胧诗歌在中国一出现,也是骂声一片。看看牧野耕夫老师发在本诗歌论坛的一篇回忆性帖子,大家就多知道。当时的人对那些诗歌的看法了。 评论的知识永远落后于写作半拍子。 那么好诗歌的本质和核心是什么呢?是我们的感觉。直觉告诉我们,这是首好诗歌,它一定是上品;直觉告诉我们,这不是好诗歌,它一定不是上品。 秀华的诗歌,也不是完美的。我觉的酝酿的时间,推敲的时间短,修改的次数不够。作为一个网络作者,也还可以。但要想进一步,些就得克服。 -----这是新浪论坛诗友种竹成林对我的诗歌点评,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也十分诚恳。最后一段说的是实情,的确酝酿的不够,也没有修改。我只是盲目地写,根本不看什么诗歌理论,看的我头疼。就一部分诗友对我的高评价而言,我是无所谓的。我不想强调诗歌在我生活里的重要性,我只把自己看成一个女人,一个悲苦的人,爱着,或被爱抛弃了。 这是一首写给我儿子的诗歌,与《一夜风流》岂能同日而语?他们说我的生活不检点,我说是这样的,我觉得检点与不检点对我是同意的讽刺,当我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同时拥有不同的女人,他是一个不懂爱情的人。也许,他很懂,但是不屑于给我,他这样,世界的哪一个男人又不是这样?残疾不可忽略,它不是我用来伤害自己的,而是别人用我的残疾伤害着我。 我做的再好,他若不高兴了,就会说:你是残疾、你哪里配的上我??他是这样,世界的哪一个男人又不是这样?有时候我轻视诗歌,轻视灵魂,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写出什么样的诗歌。当然我也会思索----诗歌应该往哪里走?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如果影响了别人,我会羞愧。 一夜风流,我如果的确可以分开自己,分开什么忠诚,什么感情,什么道德,我就是快乐的,可是我做不到。但是我觉得我的忠诚完全是可笑的,荒唐的,没有人要求我这样。那个人一次次把我往别人的怀里推,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意思?人性在哪里?如果一个人连爱都没有了,他会写出怎样的诗歌?一个人不顾忌道德甚至伦理,他还是个人吗? ------------------------------------------------------------------------------------------------- 大家全说秀华的诗歌写的好,我觉的也写的不错。 外部世界是那么强大,“我”却那么渺小;外部世界无所不能,“我”却孤立无助;外部世界充满欢声笑语,“我”却暗字啜泣;“我|与世界的二元对立,我的热情与”外部世界的无情,构成了余秀华诗歌吟唱的主旋律。 虽然,她的诗歌有时候披着爱情的外衣,或者打着母子亲青的旗号。但仔细研究,没有一首诗歌表达单纯的爱情,亲情。或者说,她诗歌里的爱情,是以悲凉和无奈做底色的。 在本诗中,外部世界的代表“蝴蝶”,色彩斑斓,是美好的象征,然而,这些美好全不是为“我:而来。面对我,蝴蝶在逃跑。而我很辛苦。这些意想是崭新的,只属于这个女诗人的,然而这些意想又给人留下了深刻影响。 这首诗歌,是“痛楚的心灵唱出的颤音,虽然,以欢乐的口吻”,快乐是表面的,痛是潜藏的,快乐是短暂的,痛是永恒的。 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痛与快乐并存。 我诗,故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