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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阅:8067/回:0)英国蔷薇 刘立杆 几乎看不见。懒洋洋地微笑着 把脑后的发髻拆开
她从英国来,飞越了 咆哮的海峡--时间也曾这样 咆哮,象一盘走音的磁带上
永远延迟的七小时 暗淡的街道里,半秃的树枝 渐渐融入灰蒙蒙的窗玻璃
觑着眼,仿佛被吸入的烟 噎住了--随后,手里不停摆弄的 戒指,突然折射出耀眼的闪电
十月的南京。城墙的 阴影,空气中弥漫的烧树叶气味 和雨后湿漉漉的碎石路
勾起的回忆--它们 才是衡量灵魂的尺度。沉闷的 滴水声里,我们的谈话
冬天般缓缓蠕动。也许 所有滑出时间的眩晕,都抵不上 阿姆斯特丹的波浪
一根够劲的大麻让她 飞上了天;或者,玩玩骰子的 诡计,在不可能的掌纹里?
尝一口吧,这酒里掺了 毒药--不足以致命,却可以 抵抗幻觉
这世界已经没有任何 新奇之处。伦敦阴湿的雾里 裹了太多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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