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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徒劳,石头把心放在花朵之下
骨头在夜里,露水太重
其实一块石头可以砸开另一块石头
舌头可以启开另一条舌头一个人的味道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经久不散
他们是两条蛇,把人生的左岸卷叠到右岸
女人的乳房里流出了春天
他们大声地叫着,自己却听不见冬天的向日葵,谁折断了画笔
他的手吐出了颜色,大片大片的
他的女人死去,村庄茂密
茂密的村庄他判不出人的性别
一头驴向他暗送秋波
一个人的味道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经久不散
他们是两条蛇,把人生的左岸卷叠到右岸
女人的乳房里流出了春天
他们大声地叫着,自己却听不见
冬天的向日葵,谁折断了画笔
他的手吐出了颜色,大片大片的
他的女人死去,村庄茂密
茂密的村庄他判不出人的性别
一头驴向他暗送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