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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河水下来了,
坏天气抱成一团
漳河水远道而来,
经过那么多的村庄
那么多的愁苦,
等待,
和被生存折腾的梦境父亲几夜不眠,
为一棵干枯的秧苗
秧苗除了在秋天结谷,
其它的日子
以脆嫩的生命存在为了一股清流,
我一次次摔到在水沟里
我的身体蓄积了比一棵秧苗
更多的水分但是我不愿意是一尾鱼
生存在一团水里是罪恶的
听到一棵植物的哭泣是罪恶的但是我不能是一棵植物
如果我的根系需要水分
如果我头顶的鸟雀要填石取水不得已,
我是一个人
喝着漳河牌的纯净水
常常如鲠在喉
漳河水下来了,
坏天气抱成一团
漳河水远道而来,
经过那么多的村庄
那么多的愁苦,
等待,
和被生存折腾的梦境
父亲几夜不眠,
为一棵干枯的秧苗
秧苗除了在秋天结谷,
其它的日子
以脆嫩的生命存在
为了一股清流,
我一次次摔到在水沟里
我的身体蓄积了比一棵秧苗
更多的水分
但是我不愿意是一尾鱼
生存在一团水里是罪恶的
听到一棵植物的哭泣是罪恶的
但是我不能是一棵植物
如果我的根系需要水分
如果我头顶的鸟雀要填石取水
不得已,
我是一个人
喝着漳河牌的纯净水
常常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