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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潮水鄂中平原在夜里回到原来的居住地
浪,
一峰接着一峰,
叠高,
摔碎生存在经年的沙层里,
一种危险欲盖弥彰这样的水是必须的
宗教的封面上梨花乱飞
疼痛就在,
毁灭与成全之间呼喊形成崭新的浪峰,
接近云朵,
摔进虚无我静坐的梨树
藏满了一朵花曾经的毒
◆他把颜色打翻一地
这个时候,
藏起自己多么容易或者,
拱出自己也不费力风会一天天冷下去,
而你来不及收拾了在深夜唱歌的人,
一下子瘦了没有羁绊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火车提速大海打开了春天就买过来的日记本
就写一个字
如果摇曳的姿势还不够
我还是,
只写一个字◆我唱着的我自己
你来不来,
歌词已经写好了秋天的巷子月光敲响多年的累积
那么薄,
一个音符露了马脚而野菊花漫山遍野,
你说,
我的爱够不够
你来不来,
声音已经穿过了水面路灯一盏盏熄至黎明
我无法渗透进我自己
把持续当成了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