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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样的夜里,
在这秋意浓稠的时刻
一只蛐蛐,
如谁碰落的一指颜色
在我的窗口
我的窗啊,
月亮没有升起,
花香已经闭合它只是想叫一叫,
想在夜色里
捋一捋细微的幸福和哀愁
它半边身体陷在红尘,
半边身体落于虚无
我,
执意一种坐着的姿势
心里的云朵下一刻会化成雨水它的腹部,
一个虚土的村庄
梨花以飘零的姿势返回枝头
一个女人的命运经不起窥探
她的左脚常年飘泊,
常常听不到
右脚上青草的声音
故乡,
因为太近
而模棱两可
就是在这样的夜里,
在这秋意浓稠的时刻
一只蛐蛐,
如谁碰落的一指颜色
在我的窗口
我的窗啊,
月亮没有升起,
花香已经闭合
它只是想叫一叫,
想在夜色里
捋一捋细微的幸福和哀愁
它半边身体陷在红尘,
半边身体落于虚无
我,
执意一种坐着的姿势
心里的云朵下一刻会化成雨水
它的腹部,
一个虚土的村庄
梨花以飘零的姿势返回枝头
一个女人的命运经不起窥探
她的左脚常年飘泊,
常常听不到
右脚上青草的声音
故乡,
因为太近
而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