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木质的床,铺着一对狗男女男的压弯了木头,女的比木头还低男的想使木头回到原来的地方女的怎么也不晓得木头还是那根木头五年了,木头通过口角与械斗而光滑无比。一滑再滑,又落了五寸。五寸之内,死梦见死,生想到生,生与死比肩。肩宽的时候女的撤退到床上夜色茫茫广大的树木混成了床头男的咬牙蹑手蹑脚从床头下来从木头开始摸是亲近黑的最好方式“伸手不见五指”木质的床轻易结束了狂吠女的什么也看不见了两只乳房汹涌而来高与低,浓与淡,稀不过是过渡。